养贤礼记

更新很佛,比较随缘,但是绝对不会跑路滴✏️

【花亦山乙女向】坠崖后续2.0(星郡HE)

排雷:虽是星河he向,但是文里写f5和哥哥的笔墨也很多,因为星郡he也是另一种f5×郡主加哥哥×郡主的be。但是在本文里,只有郡主和星河是双箭头。

最近这两个月真的很忙,不是故意不更的捏。全文7k+字,食用愉快。ooc归我,男人归你。郡主名字私设花愫梵

  

正文开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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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愫梵伤渐渐好了一些后,星河带着她定居在了齐安,这里气候宜人,四季如春,适合花愫梵温养病体,又远离大景腹地,不易被那些势力找到。滇离低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铁链,问道:“你当真要带她住在此处?若我说,还是离开大景更为稳妥,我虽私心希望云中能留下来,但是此处真论起来,要被那几人找到,只是时间问题。”星河闻言顿住,垂眸说道:“我知你心中忧虑,但我本不打算瞒着那几位,毕竟有殿下的兄长在,那是殿下唯一的亲人。他国也并非就一定安全,若是那些暗中势力追去,不若在齐安,有你们和我一起,更有把握能护住殿下。且殿下如今失忆,若我擅自决定带她离开故土和亲人,实属对她不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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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该喝药了。”星河在花愫梵房间门口立住。“好,进来吧。”花愫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星河才提脚走进房里,看到花愫梵坐在窗台旁的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翻着花诏录,“星河,你说这是个什么册子啊,一直放在我柜子里,刚刚被我翻出来了,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,这真是我的东西吗?怎么我坠崖时还跟着我一起掉下去?”花愫梵支着脑袋问道。“殿下如今失去记忆,想不起来实属正常,这册子我也不甚了解,只知这东西是殿下的,也可算是另一人的,若殿下不想带着,我择日还了那人便是。”“那意思是说我和他共同所有的咯?他是谁啊。”花愫梵似来了兴趣,星河一顿,把药放在桌上,说道,“寒江的叶军师。”“果真还是没什么印象,如今我没有记忆,也不甚需要这册子,也许他比我需要,什么时候我去还给他吧。”星河马上接道,“殿下伤还没好全,不宜奔波,我找个适合的时候送去吧。”花愫梵闻言点点头,“也好,星河你记得帮我解释一下,我不是有意把它弄成这样的,免得叶军师误会我不好好保管。”

花愫梵把花诏录递给星河,拿起了药,药苦的她紧紧皱起了眉,但花愫梵还是一闭眼几大口把药全喝了,她还没来得及向星河撒娇哼哼苦,就被星河塞了一颗糖,嘴里一股甜味散开,她睁开眼睛惊喜的看向星河,“吃了糖就不苦了。”星河浅笑道。阳光打在窗沿上,一片岁月静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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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江,几日后,花忱在桌前一遍遍翻看着各地来的情报,眼里布满红血丝,“花忱,你该好好休息了。”玉泽皱眉看向花忱,“还有,这是门外小厮说府外有人交给你的东西,我放这了。”花忱揉了揉发涩的双眼,随后拿起了包裹,一层层解开布,花诏录赫然入目,它已残破不堪,上面更是血迹斑斑,花忱双手颤抖的拿起花诏录,“这是不是表明,小妹她被救走了。浅山,对吗?”花忱望向玉泽,玉泽此刻也是愣住了,随后反应过来,往门外跑去,“我去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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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星河不再像之前一样去各处奇术表演了,只想好好的在齐安陪着她生活,偶尔表演给她看,让她高兴高兴。但是花愫梵身体开始渐渐好转过后,就开始闲不住了,整日撺掇星河重操旧业,“星河,好星河,我们一起去吧,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,再呆下去要长蘑菇了。”花愫梵扒着星河的袖子,尝试撒娇攻击。“殿下说去便去吧,但是殿下不要到处乱跑,身子还是未好全。知道吗?”星河柔声说道。“哇,星河最好了,我最喜欢你了。”花愫梵拉着星河的手,高兴的在他身边跳来跳去。片刻,花愫梵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脸骤红,支支吾吾朝门外走去,“那个,我先去收拾东西了。”星河却是低下头浅浅笑了。

“你还不打算向她表明心意吗?我看你们整日郎有情妾有意的,可给我急坏了。你再不说,到时候被其他人拐走了,这么好的侄媳再找不到了啊。”莹儿扯着星河,一脸恨铁不成钢。“在准备了。你别和她说。”星河无奈笑道。“真的?我保密,肯定保密。你小子闷声干大事。云中吃的苦太多了,你们两以后可要好好的。”莹儿展颜笑着抬手拍了拍星河的肩。

“这套?还是这套呢?”莹儿在花愫梵衣柜前认真的替她出意见。“这些都太隆重了,还是换几套日常的衣裙带去吧。”花愫梵左看看右看看,而后说道。“一点也不,这几套明明很衬你。那日你可要做最漂亮的女子。”莹儿说道。“是星河表演又不是我去表演,我只是作一个观众而已啦。莫非那日另有安排?”花愫梵笑道,莹儿一愣,马上接道,“星河奇术师重出江湖,你作为他身边的人,这么隆重的事情,肯定要好好打扮。”花愫梵一听到那句身边的人,一抹粉红又爬上脸颊,“你又打趣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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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,是星河带走了我小妹?还瞒了我们这么久?”花忱捏碎了手里的茶杯,他们几人花了好大一番时间和精力,派了很多探子出去,才知晓那日送花诏录来的人是星河,又顺藤摸瓜查到他身边这几年多出一女子,身量和年岁都与花愫梵差不多。“文某倒是知道几日后,宣京有一场星河的奇术表演。本来是想握住这次契机做生意的,没想到却把爱徒送过来了,星河若来,他不可能不带爱徒。”文司宥摩挲着手里的怀表开口道。“花二不就是看了他几场奇术表演吗?他这么和花二关系这么近了,还把花二藏起来这么久,让我怎么找都找不到。”季元启愤愤地说。“那日,刚好是花灯节,人流密集,大理寺会布好人手维护秩序。”凌晏如沉稳的声音响起。“不愧是首辅,想得真周到。”玉泽听完嗤笑,这防的究竟是寻常事故还是别的些什么,只有他们几人心里知道。“若,师妹不肯跟我们走呢?”宣望钧此言一出,众人皆沉默,就像给了大家当头一棒,他们几人幡然醒过来,是啊,他们伤害了她,她若真死里逃生,还会愿意和他们走吗?她真的能原谅他们吗?怕是恨都要恨死他们了。“不论如何,她是我小妹,我定是要将她寻回的。”花忱望向窗外的夜,静静说道。

今夜的风很凉,一如那些在崖底苦苦寻找花愫梵的时日,但那时是痛失,而今却是即将重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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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愫梵一到客栈便扑在自己床上,“赶路可真是太累了。”她闷闷说道。“殿下下次可还缠着要来吗?”星河给她接了一碗温水递过去,闻言笑道。“可是过几日宣京有花灯节诶,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,自然对什么都好奇些。星河,到时候等你奇术表演结束了,我们去放花灯好不好?”花愫梵喝完水问道。“好,本来就打算带殿下去放花灯的,殿下却是比我早些提出来了,看来下次我得快些说。”星河柔声说。“这叫我们心有灵犀。”花愫梵嘿嘿一笑。

花愫梵这几日像模像样的帮着奇术团忙前忙后。“糊灯笼的纸不够用了,你们谁去买一些来?”有人问道,“我去!”花愫梵赶紧答道。“不.....”莹儿还没来得及说完,就被花愫梵一个眼疾手快,捂住了嘴,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莹儿。“我知道你会同意的,我这几日和星河出去的时候,都记着大致回来的路了,不会有问题的,我很快回来。”说完,花愫梵就朝门口溜了,“诶...”莹儿刚想追上去,“没事,附近我都安排了一些人,会护着她安全的。她这几日来到宣京都没有自己外出过,肯定闷坏了,让她自己出去玩一下也好。”星河拦住了莹儿。“可是宣京那几位要是去抓她怎么办?”莹儿叹气。“就算殿下已经被查出来这几年都在我身边也没事。他们最多知道的就只有几日后花灯节的奇术表演,我们这次进城的消息是很隐秘的,他们必不会得知,殿下应当是安全的。”

花愫梵买好纸从铺子里出来的时候,在门口石阶上碰到了一个哇哇大哭的稚童,她蹲下身子,温柔的抹去小孩脸上的泪水,“怎么啦?要哭成小花猫咯。”“姐姐,我的荷花酥被别人抢走了。”说着,小孩又要哭起来。“没事,你不要哭了,姐姐带你去买盒新的荷花酥好不好?”花愫梵摸摸小孩的头。“好,谢谢姐姐。”小孩破涕为笑。花愫梵牵着小孩的手走往不远处的糕点铺。“老板,给我打包一盒荷花酥。”“照旧,来一包荷花酥。”花愫梵说话的时候,另一道声音同时在身后响起,“今天只剩下最后一包了,两位客官...”老板露出歉疚的神情,“那便给这位姑娘吧,我明日再来。”身后人出声,花愫梵转过身对着他行了个礼,“那小女便在此谢过公子。”一抬头,撞进那双棕色的眼眸里,她看到那人的双眼刹那间睁大,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,“小妹!”花忱激动的抓着花愫梵的双肩喊道。“公子,我想你是认错人了。”花愫梵微微蹙眉,委婉的说道。“小妹,哥哥错了,哥哥没保护好你,哥哥真的错了。你别不认哥哥好吗?”花忱双眼微红,玉泽听着马车外动静有点大,以为花忱和其他人吵起来,就下车一看,这一看,把他也愣住了,“乖徒?”玉泽也走上前抓住花愫梵的一只手臂。“两位公子,你们真的认错了。”花愫梵看向花忱,“听公子所言,应是家中小妹与你走散了,我也为此赶到惋惜。但是我并非宣京人,只是这几日在此停留而已,也并未见过二位。希望公子早日寻回亲人,我还有事,男女授受不亲,还请二位放开我。”玉泽一听,先松了手,随即也将花忱的手扒了下来,玉泽看着花愫梵的神情,不似作假,朝花忱摇了摇头示意先让她走。花愫梵行了个礼便越过二位走了出去。

“看来星河提前悄悄把她带进城里了,我们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玉泽轻轻皱了皱眉,“而且,乖徒应该是失忆了,她一向不善撒谎,她今日的表现像是真的从未见过我们。花忱你打算怎么办?”“若是要与她相认,她又会重新记起那些痛苦。”花忱紧握着拳头,双目泛红。“或许,爱徒的的失忆是上天的安排。”文司宥喝了一口茶,慢慢说道。“师妹忘记这些事情,于她而言,可能才是好事。”宣望钧怀里的雪球似乎像是听懂了什么,喵喵的叫着,有挣脱宣望钧怀抱之意。“或许我们该和她身边那位聊一聊了。”凌晏如开口。“是了,是该叫出来聊一聊。”花忱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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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侄子,这是门外有人送来的,说是给你的请帖。”莹儿将帖子递给星河,星河疑惑的接过,一打开,看见花忱两字了然,“什么请帖啊?”花愫梵的脑袋鬼鬼祟祟的从身后冒了出来。“无事,殿下。是我旧时在此的故友,此次听说我回了宣京,特邀一见。”星河笑了笑,关上了请帖。“噢那好吧,那你晚上回来记得给我带点心哦。”花愫梵眨巴眨巴看向星河,星河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自然会记得的,小馋猫殿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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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阁下找我何事?”星河如约来到酒楼包间,落座,看着面前的六人,问道。“那便开门见山。我是想问你,我小妹这几年是个什么情况。为何她会不记得我?”花忱看向星河,“看来你们和她已经见过了。殿下她失忆了。她醒来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,大夫说是坠崖时脑部受到撞击所致,也有一部分原因,是她自己不愿想起来。我不愿看她痛苦,这几年也没告诉她实情。”星河回道。花忱握紧了手里的酒杯,“果真如此。”“殿下这几年身体恢复得很好,也过得很开心。”星河也拿起酒杯饮了一口,抬眼看向花忱,眼神坚定,“我知你是殿下兄长,但是,如果你们如今执意要逼迫她做回花家家主的话,我不会让步的。她过去这些年,为你们做的事情够多了,花家家主已经死在承永十四年的冬天里,活下来的是花愫梵。”“花家家主....小妹..是我对不起她。她本就不该承担这些,是我未曾思虑周全,是我的错。我还是要在此谢过你,谢谢你救了她。”花忱朝星河举起酒杯,而后一干为敬,“我今日见她,恍惚间,她的感觉让我以为回到还在南塘的时候,看得出来,这几年,你把她保护的很好。”花忱沉默了一会,望向窗外的漫漫长夜。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话。而后良久,他回过头,看向星河,眼眶泛红,像是做了一个隆重的决定,“星河,小花就交给你了,你待她很好,我也放心。我们几人于她,是痛苦的过去,就让那些过去葬于崖底,再不见天日。”星河闻言睁大了双眼,似是意想不到,但很快又平静下来,珍重的点了点头。其余五人对花忱的决定也是意料之中,季元启红了眼眶,像一个尾巴都耷拉着的小狗,小心翼翼的问,“那我可不可以远远的去看她几眼,我还没有见过现在的她呢。”星河点了点头,叹了口气说,“其实我也并不想瞒着殿下,当时她的情况很不好,实在是不能刺激她。若是她日后有一日真的主动想知道她的身世,我会和她说清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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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愫梵自那次遇到花忱,便一直记挂在心里,觉得那位公子既熟悉又陌生,总是觉得该再见一面才对。她走在大街上,又来到了这家糕点铺,买完糕点,在门口拐角又碰到了花忱,“小....姑娘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花忱刚想喊小花,又改口。“确实有缘。”花愫梵看着他笑了笑。“上次实在是在下唐突了姑娘,今日相遇即是缘分,前面有家食肆,不如给在下一个赔罪的机会。”花忱略带期待的看着花愫梵,花愫梵点了点头,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同意,就是心里觉得她应该同意。

“上次是我莽撞了,冲突了姑娘,实在是抱歉,还望姑娘大人大量,不要同在下计较。”花忱拱手行礼。“没事的,你也不要姑娘姑娘的喊了,我叫花愫梵,既然公子有个妹妹同我极为相似,也是缘分,叫我小花吧。”花愫梵摆摆手,“小花。”花忱喊着,笑了笑,“在下姓叶,名忱。花与叶,实在是与姑娘有缘。”“恕我冒昧,我想问问,舍妹是如何走失的?万一我能出份力寻回也是极好的。”花愫梵看着花忱温声问道。“怪我,没保护好她。小妹已逝去,寻不回了。”花忱挤出了一个笑容。“抱歉,叶大哥,我不是有意提交你的伤心事。”花愫梵面露苦恼。“没事,我知你是好意。你眉眼实在是与她极为相似,所以我那日情急之下才会将你误认为她。她至死都是痛苦的吧,我的那些话一句也还来不及和她说。你说她会恨我吗?”花忱提及过往,眼眶又有泛红。“叶大哥,若我是她,你是我的亲兄长,是家人,我不会怪你的,也会理解你的苦衷,因为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妹,再没有比这更坚定的信任了。”花愫梵轻轻拍了拍花忱的手以示安慰。

吃过饭后,花愫梵表示不用送,花忱目送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,一滴泪潸然落下,低声说道,“我正是因为知你不会怪我,我才会更悔恨啊,小花。”

花愫梵走着走着,忽然有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跑过来抱住了她的脚,一下一下的蹭着她,她笑了笑,蹲下身子,把小猫抱进怀里,“小猫咪,你叫什么名字呀?你长得好可爱啊。”“它叫雪球。”身后声音响起,花愫梵抱着小猫转身,看到几步之外一个一身玄衣而立的男子,“雪球,很好听的名字,这是公子的猫吗?”花愫梵问道,“恩。”男子点点头,又说道,“我叫宣望钧。”花愫梵看得出他话少但却并无恶意,“我叫花愫梵。”“我知道..”宣望钧悄声说道,可是声音很小,消失在了风里,“恩?什么?”花愫梵歪了歪头,宣望钧说道,“没什么,不是要紧的话。雪球一般不轻易近人,它很喜欢你,如果你得空可以多来看看它。”

花愫梵与宣望钧和雪球告别后,走到了一棵柳树下,柳树影影绰绰,她瞧着十分眼熟,“昔我往矣..”一道男声传来。“鸭子飞飞。”花愫梵忍不住出声接到,而后反应过来羞红了脸,“不好意思,我一嘴顺就接了一句,你别在意哈。”“没事,很顺口的对句。”银发男子浅浅的笑了声,给人以冰山融化之感,花愫梵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花愫梵又来到一座桥下,碰到了一青衣男子,笑眯眯的看着她,“姑娘,还记得我吗?我们又遇到了,我刚刚做了一杯新口味的奶茶,看与你有缘,便赠与你吧。”她本来也不想接的,但是这个青衣男子实在貌美,特别是那颗眼下的泪痣,漂亮得紧。她在美貌的蛊惑下,迷迷糊糊的就接了过来,她觉得这么漂亮的人总不会在这里故意害她吧。“要不要喝一口试试?”青衣人又笑了一声,花愫梵低下头浅浅饮了一口,而后疯狂点点头,“公子真是妙手,奶茶做的很好喝!”“若有机会,以后再做与你喝。”青衣男子笑道。

花愫梵走着就踢到了一个东西,低头一看,是谁的钱袋掉了,“这是谁的钱袋不小心掉在这里了,摸着沉甸甸的,被人拿走就不好了。天色还早,我在此等等失主。”花愫梵心想。不消一会一辆马车停在了她前面,车上的人掀开了帘子,与她对视,偏偏头笑了一下,“没想到,文某的钱袋是被姑娘捡到了。”“公子,这是你的钱袋吗?公子要如何证明呢?并非我故意刁难公子,是这钱袋里的东西实属重要,不能轻易交与公子。”文司宥笑了一声,果然还是他聪明的爱徒,“你看看那钱袋子上面有没有鱼龙白浪纹。”然后文司宥又伸出了他的袖子,上面也印着鱼龙白浪纹,“那交给你吧,下次小心一点,不然丢了这么多钱怪可惜的。”花愫梵笑了笑。“果然还是小财迷。”文司宥心里想,轻声笑了笑。

要到客栈的时候,花愫梵听到了悠悠笛声,不知怎的,本来花愫梵应该不曾听过这支曲子,但她却能听出作曲人暗含的情感,其中的高山流水之意。她停了下来,望向笛声的方向,那男子在一家酒楼的二楼,看到她的目光,朝她扬了扬手,她笑着朝男子点点头,而后摆了摆手以示再见,便向客栈走去了。“花二,要见你一面,可真不容易。”季元启靠在围栏上,把玩着笛子,红了眼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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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就到了花灯节这天。星河站在台上,望向台下乌压压的人群,每个人都在看着他,但他却在那些眼神里,一眼就找到了他的殿下。

表演结束,人群散去,花愫梵正准备去找星河,却发觉身侧的手被人悄悄握住,她回头一看,星河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殿下,跟我来。”花愫梵仍由星河拉着她来到河边,“殿下,花灯。”星河递给花愫梵一盏孔明灯,花愫梵接过,侧身在灯上写下: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分离“我写好了。”花愫梵转身笑道,星河也转过来,“我也写好了。”两人一同把孔明灯放上天空。“这可是我醒来后,第一次看你真正在舞台上的样子。星河,你真的很耀眼。”花愫梵侧头看向星河,笑着说。星河却是微微弯下腰,和她平视,柔声又小心翼翼的说,“可是,殿下才是星河心里唯一耀眼的光,从前是,如今是,未来也是。星河所求,仅殿下而已。殿下,把未来的时光都交给我,可好?”她看进星河深蓝色的眼眸中,却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。天空炸起的烟花,银河般漂浮在天空的花灯,人流涌动外界喧哗,他的眼里却只有自己,一如从前那般,他的爱意从未变过。她心如擂鼓,上前抱住了他,她听见自己的声音,“好。”

在放花灯的时候,花愫梵其实侧目看到了星河写下的内容,他写的是,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”

花忱静静站在树下,看着河边相拥的两人,自嘲的说道,“浅山,你知道我刚刚有多想不顾一切出去带她离开吗?”“我知道,我们其中哪一位又何尝不是一样呢。”玉泽靠在树旁,昔日总是笑眯眯的眼睛,此刻却是一丝笑意也无@。

很快,他们就定下了婚期。

大婚那天,花忱带着木微霜、林珊作为娘家人领着花愫梵的花轿出场。因为那天,花愫梵找到花忱,“叶大哥,逝去的不可追。如果你不介意,就认我做义妹吧”。而今花愫梵没有家人,花忱作为义兄,自然有义务作为娘家人出席。在花忱的旁敲侧击下,花愫梵也特地邀请了玉泽、季元启、宣望钧、凌晏如、文司宥等人,“愫梵在宣京不认识什么人,与诸位遇见即是缘分,特邀来见证幸福。”这是花愫梵的原话。而莹儿也自然作为证婚者主持这场大婚,“一拜天地!”“二拜高堂!”“三入洞房!”花愫梵被莹儿、木微霜、林珊等人簇拥着进了洞房。星河则留在前堂陪着客人喝酒,顺便还得应付这几个难缠的男人。“我告诉你,你要不好好对小花,要是敢让她受一点委屈,你就死定了。”花忱搭着星河的肩,假装恶狠狠的警告道,“还有我们几个呢,如果你让花二过得不好,我们几个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收拾你。”季元启拿着酒走过来,玉泽手轻点下巴,假装思考的说,“与其说收拾,若真有那一天,我可一定会带乖徒走。到那时,你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哦。”星河笑道,“放心,不会有那一天的。殿下对我来说,比我这条命都重要。”

直到子时,星河好不容易才从他们的魔爪下逃脱,迫不及待的前往房间找花愫梵。“殿下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着你身边。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”星河温柔的执着花愫梵的手,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花愫梵靠在星河的肩上,贴在他心口处,“谢谢你,我爱你。”

他的星星在经历了颠沛流离后,选择落在他身边。那段长达十余年的爱慕,如今也终于等来了同样真诚的回应。

 


❗️彩蛋是星河和花忱等人谈话后回来碰到郡主,然后问了郡主想法。如果只想看郡主什么都不知道的活着的宝宝们不要打开彩蛋。彩蛋粮票就能解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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